梁冬:是的,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大家继续收听今天晚上的《国学堂》。
在过去的几周里面呢,我们请来了郭生白老师啊,老先生呢,和我们一起分享了从《伤寒论》到他后来发展出来的生命本能系统论的观点。很多朋友呢,是从全国各地,背着包,下了飞机,下了火车就直接到郭老的诊所,结果都被郭老劝回去了。郭老说,只要您在网上听,就好了。其实也不需要这样车马劳顿,让你也破费那么多。
首先跟郭老打个招呼,郭老,您好!
郭生白:你好!
梁冬:最近在“国学堂吧”和“梁冬吧”里面呢,都有一位朋友啊,提出了一个讨论,说:由《国学堂》郭生白先生关于中医知识分子的论述而引起的大问题——国人急需科普这样一篇文章。具体是谁写的呢,其实我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把这个问题拿出来讨论嘛。郭老呢,其实,您对这篇文章,首先从态度上来说,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郭生白:我认为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至于说到普及科普知识,这个问题呀,早就应该大做,到今天说,已经太晚了。那么我们今天所做的,我就说我今天跟梁冬所做的“说白伤寒论”,本身就是这个目的。因为《伤寒论》呀,自古以来,就是殿堂文化财富,百姓没有几个知道的。今天我把这个殿堂文化拿到民间去,让每一个人都清楚,中国这个民族有一部《伤寒杂病论》。这个《伤寒杂病论》是什么,我要跟大家“说白”,让大家去认识,这是不是一个伟大的科学?我相信,我们十三亿人都会有认识这个东西的智慧。
梁冬:唉,您刚才说到科学这个事情,呵,这篇贴子呢,就说您啊,对于科学是什么东西呢,不是特别了解。他说,关于郭老,您看他原话:“郭老对什么是科学方法不了解。我恳请大家记住一个定义:科学的本质是科学方法,科学方法共分三步:1、观察;2、提出理论;3、继续观察验证理论(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郭生白:我认为这个话说的很好。
梁冬:没错啊。
郭生白:呵呵,没错,这个话说的非常的好!但是呀,这位朋友也许不太清楚,我说过的一些对于这个内容的话,我可以重复一下吗?
梁冬:嗯,好。
郭生白:我说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是什么?我们的先人就通过对大自然的观察,提出来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本身就是个大理论,而且是非常大的一个理论,好多东西都是在天人合一中衍生出来的。那么我说的《伤寒论》,这是百分之百的,我可以把它的脉络说个清清楚楚,是从天人合一来的。
梁冬:噢。
郭生白:那么我本能论呢,本能论也是根据天人合一,阴阳五行,而且是《伤寒论》的深度的解读。
梁冬:唉,他说要观察,您在过去的六十年里面,您有对你所有的这些……
郭生白:我每天都在观察。我没有一天不在观察,我没有一天离开过观察,我可以这么讲。
梁冬:您现在每天还在看病?
郭生白:嗯。据我的观察,不是读书,我是看病。我是从许多外行人当中,学习,我是从我临床当中看来的,要不然的话,没有本能系统论。
梁冬:对,然后他说,第一是观察,第二是提出你的理论,就是你的本能系统论呀……
郭生白:本能系统论就是我从观察,我从我六十二年的观察中提出来的一个所谓理论吧。
梁冬:对,然后他说,第三个就是继续观察,验证你的理论。
郭生白:唉,我在继续观察当中,我可以具体地说。
梁冬:您怎么验证了您的理论呢?
郭生白:我从03年,我要验证本能系统论的理论,是不是真理。我决定呀,我从北京首都师范大学,走到杭州浙江大学,我在这两个大学里都办了一个门诊。我为什么要到这两个大学里边办这个门诊呢?这其中有我的意思。因为本能系统论,它要改变过去中医的很多的东西,而且把中医过去好多好多的东西要重新认识。根据这个原因,我想在一个高层知识分子的群体中去验证一下。如果我要是在农村,要是在民间,这是,困难是比较大的,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两个大学。
梁冬:一个北……
郭生白:一个北京首都师范大学,一个杭州浙江大学。
梁冬:那您当时选这两个大学,有没有一个地域上的选择呢,因为有些……
郭生白:我没有这个概念,没有说南方北方。因为呀,这个生命本能呀,不分南方北方,不分中国外国。
梁冬:那您在这两个学校里面有没有一些个案,曾经看过的个案来验证你的这些……
郭生白:我并不想用“个案”来说明这个问题。我是在观察,我还没想证明我什么,我只是在观察我本能系统论,是不是真理?
梁冬:那结论是什么呢?到至今为止。
郭生白:结论是:今天,我在做,我继续在做,我继续在观察,我继续在实验,我所得到的每一次都是成功的。
梁冬:您现在看过来是成功的?
郭生白:我可以把一个案例,一个典型的案例提出来,跟大家交待一下。
梁冬:分享一下。
郭生白:唉,07年6月呀,我在首都师范大学门诊当中,去了我两个老朋友。这两个老朋友呢,也是在治病当中认识的。老两口呀都是心脏病,经我给治疗以后呀,都治愈了。这个治愈呀,不是一般的治愈: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黑了,又长出来一幅新牙齿。
梁冬:真的?
郭生白:我不愿意讲这个这个这个细节。因为呀,我不认为是我这个药能让他长出牙齿来,我也不认为我这个药把心脏病治了又生出黑头发来,但是他生出来了,它长出来了,这就是他本人的本能系统的能力。
这个时候呢,他跟我哭诉,他有一个女儿,是结肠癌,是多发性的。打开腹腔了以后呀,一看呢,治不了,切除了一个,剩下的大小,可能是许多吧,草草地就给缝合了。缝合了以后,一个月突然发高烧,化脓了。化脓了让我看,我说,这是刀口化脓了,医院去把这个脓啊,要排出来,然后再说。医院,医院的大夫说,不是刀口化脓,是里头有一条线,有一团线呀在化脓了。说干嘛那线呢,说缝合的时候没有往外拿。说为什么不往外拿呢?说你过个两个月就死了,拿不拿都一样——原话,我是这么听来的,我在这儿这么说的,这个是有案可查的,病案都有。这个时候,医院让这个孩子每天上门诊换药,她肚脐下边一个窟窿,这个窟窿有核桃大,这么个病人,医院换药呢?他爸爸也哭,他妈妈也哭,怎么办?
梁冬:怎么办?稍事休息一下,马上回来,《国学堂》。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依然是有请郭老先生来和我们分享他的一些治疗过程当中对生命的体悟的过程。刚才举到一个例子吧,就讲到这个小姑娘的事情,请您继续说。
郭生白:这个孩子也在哭泣,没有希望了,没有生存的希望了,大家都知道没有生存的希望了。但是,因为我刚写完本能论,我的本能论呀,其中有一个排异系统,能把一切有害的东西,它让它自己排出来。
那么我本能论是真的是假的?这时候,我在考虑:我要不要接收这个病人?当时我,我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我就说出来了,“我说我治。”这位老朋友说,“您离这么远,您怎么治呀?”“我说你把她给我送到家去。”我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我知道我是要负责任的,这句话要负很大的责任,而且我有很大风险。
有一个助手,一位大夫,就示意我:这,不能做。我说为什么不能做?他说,“你知道有多大风险吗?”我说,“我知道,如果说,这孩子死了,他爸爸妈妈告我,那我没话可说,我抱着本能论一块儿上火葬场,也就这样吧。”我说“不要紧,我相信我不会失败的。如果我要失败了,我也就该完了。”为什么呀?我努力了,到八十岁,我写了一部本能系统论,原来是发现的一个假的,不是真理,我无话可说,也没什么遗憾!我说,“我已经说过了,我要接收这个病人。”
这孩子就给我送到家去了。送到家去了我找了个护士,找了一个护士,这护士一看,是这么个病人,跑了,不辞而别。这时候我没有办法,我再找,有人来吗?我只好把我的大女儿叫来了,我让我大女儿照顾这个孩子。
这时候,她爸爸给我送来了三万块钱,说:“我给你三万钱。”我说:“我不能要你这个钱。”我说如果我要你这钱,我好像是推销我自己。我说我不要你这个钱,这是为了这个生命。我这个朋友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做,我把这孩子给你了,我那个孩子已经走了。”
这时候,我们心情都很沉重。我这么接收了孩子。我就用我的方法,连内科到外科,我都是用中医的方法……
梁冬:外科您用的什么方法?
郭生白:外科~因为我爷爷和我爸爸是内科,还有外科,到我这一代,我把外科放下了。因为我不愿意再去搞一个外科,我只搞内科,把内科搞好了,我就满足了,我就把外科放弃了。
后来这个孩子来了以后,我重新给她买了药,我给她把伤口放上,把药,用药线放到她这个,我看她这个病例里头,这个伤口呀,这个创口呀,两边,靠右侧有一个17公分的,靠左侧是一个14公分的刀口,在病例上。我一看,我很害怕——这个腹膜如果要是一烂透了,这个人就死了。
我日日夜夜地跟我女儿呀,照顾着这个孩子。给她每天吃三次药,每天换三次药,中间要给她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吃。
我说她是“侥幸”,四个月,差八天不到四个月,伤口一边排出来一条线,一边排出来一条纱布,现在原物还在,为了留个纪念,这孩子在保存着。
又经过到八个月,我给她做了五项IP抗原,在北京工人疗养院做的,这五项IP抗原全部是正常的。现在这孩子每天在工作,一直生活很正常,很好。
这是我对自己的一次考验,我对自己的一次挑战,也是对本能系统论的一次挑战,我是胜利者。
之后,我治疗的很多肿瘤病人,大多是痊愈的,少数是已经没有病机了,我才能见到,我才能接受——那是无能为力的。医学不是万能的,到了无可救药的时候,什么药也不行。
梁冬:所以您也承认,有很多病,常常也发生,也会发生您无能为力的时候?
郭生白:这是很自然的事。中国人对于生命呀,对于生命的看法是呀,有生必有死,这是自然规律。
但是呢,我看到了有一个朋友说,医学注定是要失败的,但是这是个人的一种看法,你怎么看都可以,但是我们不这样看。我们看是生与死呀,这是个相对的问题,没有生,怎么会有死呀?没有死,怎么会有生呀?所以我们解读的,天人合一和阴阳五行,是终始嗣续。没有生,怎么会有终始嗣续呢?
梁冬:哪个“终”?“终始嗣续”,哪四个字呀?
郭生白:“终”是终了,“始”是开始。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开始,都有一个终结呀。所以一个“终”,一个“始”,再“嗣续”,那就是生死在嗣续。
梁冬:哪个shi,哪个xu呀?
郭生白:“嗣”就是子嗣……
梁冬:谭嗣同的“嗣”?
郭生白:唉,谭嗣同的嗣,子嗣的那个嗣,当儿子讲那个嗣……
梁冬:xu呢?
郭生白:继续的“续”。唉,终始嗣续,没有生死,哪有终始嗣续呢?所以这是一个自然规律。人不是永生的,永生的生物没有。不是光人,所有的生物都没有永生。
梁冬:所以呀,他这篇文章里面,就是在有一篇跟您讨论的这个文章里面,他认为很多中医是“神汉”,号称能治百病,其实在您观点里面,您也不认为。
郭生白:那是一种谎言,以谎言为真理的人,他本身也是在撒谎。为什么呀?你把谎言当成真理,你去说,那你说来说去,还是谎言嘛。
梁冬:那这个,那这个批评您的人,他不了解你呀。
郭生白:我不做这个理会,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智慧,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修养,这个是很自然的事情呀。我不理会这个,你说我是神汉我也不理会,你说我是骗子我也不理会,你说我不懂科学也不理会。但是有一点,我一定我要信其道。我不被外物所移,我一直要走下去,我一直要为生命走下去。但是我知道,今天有一句话,我不愿意说,就是说,我能治肿瘤,而且呢,是一张方子,而且不分息肉、囊肿、脂肪瘤、肌瘤、腺体瘤、神经细胞瘤……一切都不论,就这一张方子——排异汤,就排出去,您说这怎么能理解呢?
梁冬:怎么理解呢?那,师父,这个事情我觉得会不会,有点把话说得太满了,也许您可能有一部分是有效的……
郭生白:我不认为满与不满,我认为人应该谦虚。人在说大自然的时候,你不能去代替大自然去谦虚,因为这不是我的能力,是本能,是他自己的本能有这个能力,我凭什么说他不能呢?
梁冬: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有本能呀,对不对,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得了不治之症,最后……
郭生白:每一个人呀,有每一个人的生活,每一个人都有对待自己的方式,你这种方式,你对待自己,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有害的,还是有利的?往往人是不知道:我是在祸害我自己。比如说,有人骂我,我暴跳如雷,我这是自己在伤害我自己——他骂我,我就已经受到伤害了,我再暴跳如雷,捶胸顿足,我又是在伤害我自己。所以我对于这些事情,我不作理会。我就认为,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智慧,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修养。你看我是骗子,那你可以随便说,我不在乎,我知道我是不是,我知道我是不是;你说我是神棍,我也知道我是不是神棍,因为你不理解。你也是一个好人,你也有一个好心——你认为呀,千万别人别受我的骗,你本来这就是好心。但是有一点,你不了解我,你把事情就做坏了。
梁冬:所以我觉得呀,这篇发帖子的朋友,如果听见的话,跟郭老联系一下,因为郭老电话都有嘛,对不对?联系一下后,如果有兴趣的话,找一天呢,请他也到我们的演播室来,大家面对面的聊,我觉得呢……
郭生白:他要来呀,我请客,呵呵……
梁冬:呵呵……
郭生白:我绝对请客!他绝对是我的朋友!
未完待续,敬请继续,还您健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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